这。。。。。。
几人都不忍心看了。
虽然名义上是二房的小姐,但显然二老爷压根不会在意这个继女的死活。
谢婉绵装疯卖傻的哭闹,想借此逃过责罚,可鼻尖环绕着的檀香味突然变重。
只是恍惚间,她觉得这味道有点似曾相识。
她忍不住嗅了嗅。
谢辞看着那张瓷白的小脸,眉头皱起的同时,喉间突然不自然的有些发痒。
他意识到问题后,骤然甩开了对方。
谢辞这番动作匆忙又失礼,就连他自己也微微怔住,但还是脱了绒氅披在了这小人身上,微弯下腰肢俯视她。
“你既然这般不情愿在佛堂里罚跪的话,那就跪在外面听我诵经吧。”
谢婉绵微松了口气。
跪就跪吧,只要不进佛堂就行。
男人目光晦暗不明的注视着她。
似有探究,但却尽是淡漠。
处理完谢婉绵这个插曲后,谢辞身后紧随的人上前。
“三爷,您身子单薄,是否要再去给您取件狐裘来?”
“不必。”谢辞沉声道:“老夫人还在佛堂等着。”
佛堂里。
檀香缭绕。
谢老夫人跪在菩萨像前敲着木鱼,口中虔心念着经文。
听到推门的动静,谢老夫人停下动作,“回来了?”
“宋家那丫头可惜了,我当初就是看她生辰八字有佛缘,这才和宋家订下婚约,但没想到是个福薄的。”
“广悟大师说了,你二十二岁前须得娶个佛缘极重的女子才能度过这命劫。”
谢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老三,你为了宋家那丫头又是立牌位又是请玉佛的,已经仁至义尽了,改天我再让人给你相看下京城里还有哪家姑娘的八字是合适的。”
谢辞垂眼,“不必了,母亲,我命薄福浅,随缘吧。”
“你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谢老夫人深知他的性子,却也不好多说,只问:“那尊玉佛请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