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珩麻溜儿在衣服上擦手。
什么贵不贵的。
大不了再挣钱买!
江知与又是一阵笑。
他低头,跟坐着的谢星珩两两相望。
谢星珩是真的急,眼睛都红了。
他还说李玉阳的眼睛红得像兔子,没照照镜子看看,他比李玉阳的眼睛还红。
他在江知与的笑声里,哽咽道:“江小鱼,你没有心。”
江知与板起小脸,过了会儿笑得更厉害了。
谢星珩:“……”
我懂的,你受过专业的训练,除非忍不住,不然不会笑出来。
他自我安慰:没关系,虽然他脏了,可老婆不介意,这是好事。
虽然他丢脸了,可老婆开心,这很值得。
他这种好男人,被江小
鱼娶到了,偷着乐还不够,在外头傻呵呵笑。
酒席吃不下去了,夫夫俩提前离场。
理由很简单粗暴,江知与的体面话还没有说,谢星珩就抢话道:“我受到了惊吓!”
这理由无可反驳。
留下来吃酒的人,也想说他们同样受到了惊吓。
回家坐马车,车夫在街对面的树下乘凉,跟别家的车夫扎堆儿聊天,不知道是谁带来的瓜子,一群人边嗑边唠,吐了一地的瓜子皮,非常不文明。
谢星珩眼晕。
他往江知与身上靠。
“我不行了,我晕瓜子……”
江知与笑得超大声。
李家大门开着,又没影壁,这笑声一下传到里边,满室宾客你看我,我看你,心里都有诧异。
都说江家的小哥儿最是娴静,这像吗?
眼看着江家要愈发红火,谁也没直白的讨论江知与,话头全落在了谢星珩身上。
“他这赘婿,好像很怕夫郎?”
“是怕,没见过这么怕夫郎的男人。”
“赘婿嘛……是这样的,没点本事,就得被人拿捏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