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达目的地后,付安书已经折好了一捧玫瑰花,用包装纸捆好,送给了时梧。而时梧为了学习折纸玫瑰而制作的两朵,被付安书私藏带走了。
到了酒店,节目组给了他们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,说是休息,也会有摄像头记录,只是取材可能就一分钟或几十秒。
这里的天气不似南港那么炎热,但空气十分干燥,付安书打开加湿器,然后和时梧一起瘫倒在沙发上。
只住一夜,他们带的行李并不多,也不打算把衣服挂到衣柜里去,要换的时候从行李箱里随取随用就行。
那束纸玫瑰被摆在了茶几中央,付安书的手艺还不错,时梧觉得它们还挺好看。
“好奇我为什么会折纸玫瑰吗?”
“不好奇。”
“……”
见付安书一副吃瘪的模样,时梧哑然失笑,给面子地重新回答道:“我非常非常好奇,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折这个吗?”
“想送给你,所以学了。”付安书稍稍侧过身来坐着,以便把目光全数放到时梧的脸上,“用钱买的,用心做的,都想送给你。”
这道炙热的目光让时梧脸颊发热。
他看向那束玫瑰花,肯定道:“很好看。”
付安书看起来很高兴。
休整片刻之后,他们离开了房间,到楼下餐厅用餐,其余两组夫夫也已经在餐桌旁了,言嘉诺兴致勃勃地和宁舟聊着天,见时梧和付安书来了,便招手示意他们也坐下。
酒店后面大约五百米的位置有一片草原,那上面围了栅栏,养了很多小羊,他们有一个喂小羊的拍摄,言嘉诺担心被吐口水,直到时梧告诉他,不是会吐口水的羊,他这才放下心来。
从时梧、付安书房间的窗户往外望去,能看到那片草原上,那很多洁白的小羊。
他们拿上喂给小羊的食物,兴冲冲地来到了第一个拍摄地。一靠近,小羊们就蹦着跳着跑了过来,先隔着一两米的距离,歪着脑袋看着他们,在嗅到食物的味道后,它们紧贴到了时梧的大腿外侧。
三组夫夫分散开来,时梧被小羊们围了一圈,像突然拥有了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。付安书无心喂羊,反倒是拿着手机,咔嚓拍下了这一幕。
喂了羊,雨露均沾地摸过了每一只凑近的小羊的脑袋,和小羊们合照,尝试了羊奶。时梧被付安书牵着,回到街区,他们换上了当地服装,时梧戴上了一条镶有玛瑙石的额饰,长长的带子垂落在身后。
无论走到哪里,时梧都是引人注目的,那些不一定认识他是谁,但会被他漂亮精致的五官所吸引,来找他合照。
也有一些人,特意买来一枝花送给时梧,单纯是表达对他的喜爱,而非要求时梧给予回应。
为了这事,付安书还特地学了一句当地方言,每每有人来问时梧是不是单身,付安书就举起时梧戴着婚戒的那只手,用方言说:“我是他的丈夫。”
借机,付安书牵住了时梧的手,不肯再松开。
到了夜晚,他们围在篝火旁,跟着当地牧民的脚步,跳起了当地的舞蹈,火光给他们的脸颊映了通红一片,火星噼里啪啦,牧民的歌声婉转悠长。
第二天早上,时梧和付安书去射箭,他们都练习过射箭,很自然地上了手,开始比拼。
时梧站在离靶二十米的位置,熟悉地搭弓拉弦,他的姿势非常标准,透着少年侠气,连一旁的教练也称赞不已。
长箭破空,正中靶心。
顿时惊叹声四起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时梧的身上,随着又一箭射出,依旧是不偏不倚的红心。
时梧先射出了三箭,箭箭十环。
风拂过时梧的发梢和衣角,他朝付安书挑了一下眉。后者接下了挑战,同样也是非常标准的姿势,射出了三箭,全都正中靶心。
他们开始轮番射出一箭,直到谁先没有射中靶心,谁就输了。周围全是为他们加油打气的声音,大家对于他们的比拼感到很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