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仙兼定崩溃地指着蜂须贺虎彻怀里的千岁,眼泪都快要掉下来。
此话一出,别说眼神瞬间冷下来的髭切,就连大俱利伽罗和五虎退都跟弹簧一样直线位移过来。
“这么说来,难道千岁是真的讨厌老爷爷才咬的吗?哈哈哈哈。。。。。真是,完全笑不出来呢。”
“不可能!我们身上未耗尽的灵力来源于审神者,这对千岁来说!。。。。。。”
药研的话说到一半顿时没了下文。
他们都知道,千岁被送来后就到了的场家,紧接着,审神者外出求医,就这样一去不回,尸骨还乡。
所以。。。。。别说妈妈的味道了,千岁大概都没有对妈妈这个概念的具体意识。
髭切摸摸脸颊上的一圈牙印,觉得倒也不必这么灰心。
“那个的场家的继承人来不是说过,千岁不咬他,但别人千岁都咬,所以咬人并不代表讨厌我们吧?”
浑身褪成黑白色的药研闻言恢复了一半的色彩。
五虎退反倒没哭,他能觉得刀千岁对他们没有敌意,还在努力组织语言安慰药研。
“而且还有一个问题,我关注很久了,也不对劲!”
歌仙兼定抚着今日反复受创的心口,一边说着,一边朝抱着千岁的蜂须贺虎彻走过去。
被“自己一直在恐吓千岁”的真相打击得头脑空白的蜂须贺虎彻下意识往后退。
歌仙兼定往前一步,蜂须贺虎彻后退一步。
歌仙兼定皱眉,往前大步跨三步。
蜂须贺虎彻仿佛一个面对人贩子的母亲,抱紧孩子蹭蹭后退三步。。。。。。
就连听见他说“还有一个问题”的其他刀剑付丧神都一脸心有余悸地往旁边靠,给他们让出舞蹈场地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歌仙兼定愤怒中发出一声绝望主妇般的哀鸣。
“你们究竟在做什么!千岁吃了刀的脑子吗?!”
千岁本人闻声扭过头:“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