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不知道如今的家主是谁吗?”
的场静司没有抬头去看比自己个子高处许多的刀剑付丧神,只是抬起眼皮眼珠向上,不用言语从表情就能看出他想表达的话。
“刀剑付丧神竟然这么天真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三日月宗近哑然。
千年断断续续的记忆他当然有,只是真正以人身参与到世事中来还是第一次。
短时间内接踵而来的剧变,审神者那位年迈的直系亲属表现出的情谊深重,让三日月宗近对陌生且未来不会再多交集人世简单粗暴地盖上一个“安全之地”的戳。
的场静司没有继续抓住这个问题不放,才到付丧神胸口高的未来继承人将事情简略说了一下,就掏出一张银行卡。
大长老想要继续封印这个堂弟的另一半血脉,让他在的场家作为一个普通人长大,念叨着有她好好教导以后不能学姑姑离家出走什么的。
“这是寄养费,让他自由的长大。”
已经可以预见未来风采的男孩自登门以来,第一次抬起头正视眼前的付丧神。
另一边,压下万千思绪,终于能从审神者的孩子身上分出注意力,髭切转过身,目光沉沉地看向将审神者的孩子视为自己所有的的场静司。
“哦呀,您这是当着我等的面,将少主视为下属?还是。。。。。。未来方便自己掌控权利的工具?”
有了第一个,巴形薙刀、药研、大俱利伽罗、歌仙兼定纷纷转过身,唯有蜂须贺虎彻和抱着孩子的五虎退没有动作。
“重要吗?”
的场静司天赋出众但如今也只有九岁,眼型尚显稚嫩的赤色丹凤眼里没有丝毫惧意。
“你们难道会拒绝?还是说,任由他长成没有獠牙的样子?”
他签下个式神都必须要看看实力是否强大或是有没有其他用途。没有利齿的动物生来有另一套生存方式,可让本该有獠牙的野兽失去獠牙以为自己是只羊?
大长老年纪大了。的场静司想着自己还没有拿到多少权利让出了第一步,但眼下对方明显会把本该属于自己的弟弟毁坏(非错用物化词),还不能保护好他。
“怎么?你们不该感谢我吗?”
想到这里,的场静司看向自己胡乱用棉布裹成三四倍大的堂弟,齿间溢出一声极致嘲讽的笑音。
“要不是我过来,你们多久才能想起你们忠心的主公还有一个孩子?等到你们找到下一任审神者再施施然来的场家看一眼?”
髭切不说话了,眼里不善的意味将眼底眸色加深。
三日月宗近将那张“寄养费”推回去,看着眼前还不及自己胸口高的除妖师,无声长叹。
他刚才仔细观察了同僚们的反应,在见到这个孩子的那一刻,好几振刀剑先前沉寂求死的心淡了不少。再被眼前年岁小小的的场家继承人三言两语一说,眼见审神者留下的唯一血脉处如此艰难。
为守护而生的斗志瞬间燃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