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在太阳下牵着手散步,很舒服啊。”
明明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啊。
“啊、哈啊……”
找对了地方,呻吟声变得更兴奋了一点。
周品月来回用舌面舔过阴唇,抬起眼睛,又后知后觉两人笼罩在一片彻底的漆黑之中。只有声音。但她同样注意到,在里面向上按压时,哼哼的音调会轻微扭曲一下,嘴巴对着小核做出吸吮的动作,便会出现加重急促的喘息;上下舔弄的频率加快时,甬道也会跟着稍微收缩。
似乎认为她已经能独当一面,程牙绯退出来,无处安放的手指蜷曲着,抓挠了几下她的颧骨,便去到头顶,用掌心一边克制着力道,一边情不自禁地往里按压。
“唔……我快要…”
脑袋两侧的大腿紧紧夹住周品月,如果这是巴西柔术选手,脑袋可能会被拧下来。她尽量顺着对方的力道抬起自己,从鼻子到下巴都与阴部紧紧相贴,几乎无法呼吸。
等到那双腿松开,她总算得以呼吸,剧烈咳嗽起来,手心贴着对方的肚皮,感受到绷紧往下凹的腹肉,一抖一抖,仍在余韵中震颤,挤压得声带也一起不受控地作响。
彻底放松后,程牙绯深吸了一口气,撩开被角让光和冷气进来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没控制好,会不会很难受?”
两个人都闷出了一身汗,气喘吁吁。周品月仍闭着双眼,感受到汗液从眉毛流到眼皮上,脸颊到下巴都是乱七八糟。
她撑起自己,私处蹭着床单粗糙的布料。
湿了,非常湿。
她缓慢睁开眼,一下子就被抓住了手腕。
“别动,给你擦擦。”
日光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加清澈。
额头的汗,鼻尖的腺液,下巴的津液,擦干净后,程牙绯亲亲她的手,双眼含笑。
“你还是很有天分的嘛。”
“这个说法怎么怪怪的……”有做爱的天分吗?这种东西还讲天分?
“但是事实啊,以前亲我的时候也是,我还以为你谈过恋爱呢,超成熟。”
“你现在是在自谦吗?”
“没有啊,我觉得自己这方面挺无聊的。”
啊?真的假的。
已经不是自谦了,是凡尔赛。
不过,要算起初吻,确实是周品月在当导师。当时能算是意乱情迷,又无计可施,牙齿撞在一起,节奏对不上,换气节奏也很乱,她就只好一边说话一边吻,要舔舐双唇,要吸吮,要张开嘴巴,要伸出舌头,但不能伸太深,不能像搅拌一样。手搭在耳边,掌心握着手腕,手肘贴着肋骨。她恶趣味地悄悄咬了一下探进来的舌尖,被抗议说这样很难受后,贼喊捉贼地先伸手推开了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