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因紧张而发出的吞咽声,不知道是谁的。
“我会教你的。”程牙绯摸摸她的脸说。
于是睡裤被彻底脱下了,她重新垂下头,伸出舌头,舔了几个来回,却迟迟没有等到应有的指导,又停下来。
“说吧,怎么做?”
“要、要用说的喔。”
“呃,嗯,都可以吧。”
两个人都口干舌燥,声带偶尔会卡壳、劈叉。程牙绯听起来还没完全摆脱困意,声音喑哑,又黏黏糊糊的,“那,你舔这里,像我一样动。”
给予示范的是上下揉搓阴蒂的手指,周品月还没等它撤走就舔了上去,碰着指甲盖,指节仿佛被烫到似的,迅速往回收。
“还有,吸的感觉会好吗?”
“可以试试吧……”
她照做了,变换频率的呼吸声让她心情甚好。
这样的掌控感确实能引起心理上的巨大满足。
但是只有呼吸在变化。
还没有舒服到足够叫出声的地步吗?就像在沙发上那样?
她有些不甘,便把手也加入了。指腹蹭过充血的阴唇,配合着舌尖的逗弄,在入口处流连。头顶传来两声哼哼,一只手轻轻揪住她的头发,肌肤与头皮摩擦的声音,轻微的拉扯痛感让她想叫出声,但忍住了。
是因为缺氧吗?大家都不想叫,要不别罩在被子里了?
感觉这些想法都不像自己了,喝醉了一样。
“啊、那里…舔到尿道会很奇怪……”
周品月完全懂那种感觉,之前被舔的时候,舌头、口水、腺液都是又热又湿,和尿液的感觉过于近似,她总是担心自己在紊乱的感官下真的尿出来。
反正尿其实还蛮干净的。
也不算恶心吧,但是对床单不太好?算了,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床单。
她沉浸地继续在那块地方转圈,没注意到程牙绯伸手过来,抬起她的下巴。
“不要舔这附近好不好?”
另一只手点点尿道口。
混杂着困意的声音有点性感,这种罪恶的念头令耳尖更加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