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你老喜欢乱动,会撞到,我觉得要改一下这个习惯嘛,”那女人只是枕着她的肩膀,轻声说,“而且这样你就跑不掉了。”
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。
“……我没有要跑,收了你的钱啊。”
“那更好了,好开心喔。”
“你真的话好多。”
——明明是你把我抛弃了。
床单糟糕透顶,浸湿了一大片,有节奏的咕啾声掩盖了她不想听到的喘息声。
干脆什么都别想,只有做爱和高潮。
就快了。
做爱,高潮,做爱,高潮。头脑简单到只剩下这两个词汇。周品月张开嘴巴,咬住眼前的肩头,双腿收紧,与那副肋骨互相硌得生疼。
就快了,还差一点。
还差——
“……嗯?”
为什么,停下了?
指腹离开肿胀的阴蒂,向下探去。
情欲迷茫又粗暴地在体内膨胀,却无法排出,将小腹处砰砰直跳的那颗心脏践踏成一片狼藉,胀得发痛。
“可以进去吗?”
形式化的礼貌询问,实际上是先斩后奏,中指已经向阴道口靠近,在入口处反复浅浅地进出,不时画着圈扩张。然后,一点、一点地,第一指节,稍微曲起的第二指节,第三指节,还没全部伸进去,就已经抵达尽头。
坐着的话,宫颈口会被往前推好多。
异物感,好不习惯,比棉条要奇怪。
“你觉得可以再放一根吗?”
指腹在里面顽皮地扰动,把粘稠的液体搅拌得更大声了。
高潮,高潮。
可以高潮的话,什么都行。
或许真的是智商清零了,周品月主动去挪下身的那只手,将外边的无名指往里塞。
现在,快感还没有冷却,只要一点就好。
“周品月,这……”
“用力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