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么?”
“笑你喝错我的吸管还没发现。”
“诶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,反正我觉得这个太甜了,你喝吧。”
这番对话过后,结果那杯奶茶就一直没被人光顾,好可怜奶茶。
舞台上的coser好多,对周品月来说不太看得清,所以不知不觉地,她其实一直在看程牙绯,主要是看脖子上的那张创可贴。
贴上反而更显眼了,简直欲盖弥彰。“你应该擦点粉或者戴个领巾啊。”这是原本的方案,都被当事人否决。“粉盖不住,领巾很热。”
这种地方,反正也不会有人盯着路人看,干脆不做处理算了,大小也不过蚊子包,贴一张创可贴反而会引起好奇吧。她把这个观点说出口后,程牙绯皱起眉头说:“我就不能是不幸被卷入银行抢劫案当人质,被歹徒用刀抵着脖子割伤了吗?”
“那割伤也不会有这么小吧。”
“你管很多诶,我是你老板,我爱怎么遮怎么遮!”
确实,反正是人家自己的脖子,管太多了。
更在乎割伤示人的,或许是歹徒。
周品月后知后觉自己是做贼心虚。无论如何,那是她小心眼儿还既要又要的证据,又讨厌人家,又要为了钱和人家上床,上床了还要干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事来报复,是要怎样?
算了。
反正不是上真人秀,人本来就是复杂的,品行不端怎么了,她又不是房会塌。
主持人拍拍话筒,说大赛结束了,接下来是合影环节。
“走吧。要不要去吃冰淇淋?”
“你真的很爱吃甜品诶。”
以前天天都会带蛋糕来学校当早餐吃,不知道有没有长很多蛀牙。
“可是,约会就是这样啊。”程牙绯冷不丁说。
和这个人在一起,对心脏很不好,讲话办事像那种不知道要做好铺垫,埋好伏笔才能进下一段剧情的蹩脚编剧。
“……原来我们这是在约会中啊。”
“你忘啦?除了看电影,还答应我要约会的。”
“我知道,”呼吸的节奏被打乱了,周品月好不容易才调整回来,“那我要柠檬拼香草。”
“好,给你点咯。这家就在马路对面。”手机下好单后,程牙绯的眼睛弯曲起来,“哎,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脆筒冰淇淋关系性的理论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