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那么做了,因为是不平等条约,两人间只有她有这个权利。
疼痛导致的过度换气听起来与情动的喘息并无太大差别。
“……!呜…轻一点!”
小腹装满沉甸甸的欲望,这是可以忽视的生理反应,又不是野兽,有了就要解决。人理所当然可以忍住饿,忍住排泄,忍住疼痛,忍住渴求。
但是,身下的人被咬了,被粗鲁对待,居然还更爽了,如长时间潜水上岸后那般大口喘息,抽搐得像一只濒死的鱼。
“品月,品月……啊、”后颈被来回抓挠,程牙绯用气音呢喃着她的名字,无处宣泄的依恋变作流连在下颌与眼睛的热吻,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衔住了嘴唇,滚烫的气息渡进口中,尖尖的牙齿咬在唇瓣上,舌头舔过牙龈,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——
“——你干什么?”
她按住程牙绯腿间的那只手,把它抽出来,然后把人推开。
果然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
还是像以前一样,觉得可以温水煮青蛙,一点点诱导受害者突破边界,直到她陷入沼泽,再也动弹不得。
欲望在出口之前被拦腰斩断,女人迷茫地看着她,下巴被掐着,舌尖溢出一点鲜血的颜色。
是她情急之下咬了一口,好像咬得太用力,出血了。
“我说过不准亲的吧。”
“但是很舒……”
“程牙绯,你是不是没搞懂?”
那双眼睛睁得很大,畏缩地看着她。
“你、你说。”
“本质上是你在求我,虽然我说可以提要求,但是有限度的。”
眼前裸露的身体防御性地蜷缩起来,双手遮住腹部和隐私部位。
“对不起,但是我就快……”
“哦,那你先冷静一下?”
周品月起身,拿过茶几上那瓶罐装酒,现在还冰着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,一方面觉得这么做太戏剧化,一方面又莫名有想做的冲动。
浇哪里呢?
起初,带着气泡的透明液体兜头浇下,程牙绯像受惊的仓鼠一般弹跳起来。那几乎还是满的,所以她一路向下浇,液体在弯曲的腹部山谷中汇聚,形成小湖,再挪开遮挡的手,浇到不着寸缕的下半身,将阴部的毛发全部打湿了。
过程中,那女人没有反抗,只是抿着嘴唇忍耐冰凉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