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波同志,你分析的有道理。这份名单,会不会是厉书记抛砖引玉,想要对老干部子女动手的信号?”
海明波略作沉吟,说道:“我担心的就是这个。组织部拟定这份名单的同时,也在搜罗南州老干部子女的从政情况。”
“南州干部子女从政和从商,多年前就已形成惯例,不是我们这一届班子才有的现象。”
“庆安书记,我们子女也需要工作,不能因为是我们的孩子,就不能步入仕途吧,这对他们是不公平的。”
“况且,他们所有手续正规齐全,也是按照干部使用条例的规定,吸纳到各个岗位之中。”
“孔德贵同志,虽然已经退下,可他曾经为南州的发展建设,奉献出毕生的心血和精力。”
“他的子女,理应得到公平的对待。”
“可厉书记此举,却让人不得不产生联想。”
“他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
郝庆安思索片刻,说道:“明波同志,你的意思我明白。”
“我们身为南州的领导,这片土地的管理者,必须为子女们争取应有的权益。”
“可厉书记的手段,你也看到了,实在太过高明。”
“我们必须要小心应对,不能让他得逞。”
海明波同意,说道:“庆安书记,你放心。”
“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“我自然会全力支持你,共同应对这次的危机。”
郝庆安闻言,心中稍感安慰。
他知道,海明波在南州的势力也不容小觑。
有了他的支持,自己也就多了几分底气。
两人又聊了几句,便挂断了电话。
郝庆安坐在办公桌前,沉思良久。
他必须尽快想出对策,以应对厉元朗可能的行动。
否则,一旦让厉元朗得逞,自己和子女们的未来,都将岌岌可危。
厉元朗这边也没闲着。
他把赵金怀叫进办公室,谈了一个多小时。
至于具体谈了什么,外人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