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国公府,幽篁院,魏瑾之的书房里。
魏逸文、魏知书和罗嬷嬷都在。
罗嬷嬷正在向魏瑾之汇报,她前些时日回威宁侯府,询问老朋友有关老夫人姐姐病逝的情况。
果然如魏逸文所猜测的那样,老夫人的姐姐的死跟他母亲大蒋氏的死一模一样。
据罗嬷嬷的老朋友说老夫人的姐姐一开始只是小病,原本休养一段时日就能好,可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,她的病情忽然加重,没多久便病逝了。
罗嬷嬷的老朋友说当初给老夫人的姐姐看病的大夫忽然消失不见,应该是被灭口了。
老夫人的姐姐的病逝并没有让威宁侯的老侯爷和老夫人他们怀疑,但老夫人的姐姐身边伺候的人在她病逝后,接二连三地出事。这样就没有人知道老夫人的姐姐的病逝有异样。
罗嬷嬷这个老朋友并不是老夫人的姐姐身边的伺候的人,而是大章氏身边伺候的人的朋友。
可惜,当年大章氏身边伺候的人全都死了,给大章氏看病的大夫也死了,死无对证。
魏瑾之和魏逸文他们听完罗嬷嬷这番话,心中没有半点意外。他们早就料到情况会是如此。
“唉,真是造孽啊。”老夫人还一直埋怨她姐姐早不死晚不死,偏偏在成婚前病逝,害得她这个妹妹代替她嫁入魏国公府。
因为这件事情,老夫人非常痛恨病逝的姐姐。对她姐姐的死,老夫人没有半点伤心,或者怜悯,只有深深的痛恨。
如果老夫人得知她姐姐的死跟她有关,而她嫁入魏国公府也是被算计好的,也不知道老夫人会不会后悔。
“罗嬷嬷,你把这件事情埋在心底。”魏瑾之叮嘱道,“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。”
“二老爷,您放心,老奴谁都不会说。”
“罗嬷嬷,有一件事情,我想请你帮忙。”魏知书说道。
“三姑娘,您有什么事情,尽管吩咐老奴。”
“罗嬷嬷,我想请你帮我盯着蝴蝶,然后挑拨蝴蝶与鸳鸯之间的关系。”魏知书相信罗嬷嬷能不动声色做到。
“老奴早就知道鸳鸯和蝴蝶不是什么好人。”罗嬷嬷心里一直觉得鸳鸯和蝴蝶有古怪,“三姑娘放心,这件事情简单,老奴能办好。”
“罗嬷嬷,最好让祖母对鸳鸯和蝴蝶起疑,对她们不满。”魏知书觉得只是挑拨鸳鸯和蝴蝶之间的关系还不够,毕竟真正的问题出自老夫人的身上,得让老夫人不再相信鸳鸯和蝴蝶。
“三姑娘放心,老奴也能办到。”
“罗嬷嬷,你千万注意,不要让鸳鸯她们怀疑你。”魏知书提醒罗嬷嬷道,“鸳鸯和蝴蝶都十分聪明,而且非常警觉,您得小心点。”
“三姑娘,您放心,老奴会谨慎的。”罗嬷嬷跟鸳鸯她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,比魏知书他们还要了解鸳鸯她们是什么样的人。
罗嬷嬷不能在幽篁院久待,跟魏瑾之他们说完事情,便悄悄地回到荣寿堂。
鸳鸯和蝴蝶她们从未把罗嬷嬷放在眼里,所以罗嬷嬷有时候不在荣寿堂,她们也不会怀疑什么。
等罗嬷嬷离开后,魏知书把忠伯写给他们的信递给魏瑾之和魏逸文看。
魏瑾之和魏逸文他们看完信,心中并不觉得意外。
“一切如我们猜想的一样。”魏瑾之看着信上的笔迹,问魏知书道,“书姐儿,这是忠伯的笔迹?”
“应该不是,以忠伯谨慎的性子来看,很有可能是让别人写的。”忠伯绝不会轻易暴露任何有关他的东西,“二叔、大哥,程锦良是废太子真正的儿子吗?”
魏逸文看向魏知书问道:“你上次偶遇见到他,他有跟你熟悉或者亲切的感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