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认得什么什么草?
反正父亲交代,他身上喷的“熏香”能让夏国誉神不知鬼不觉地加剧死亡速度。
反正他都是个老不死的了,早死晚死不都差不多。
他不过是顺水推舟,让夏家这一辈都能早早继承夏府家业。
当然,更是要夏琳拿到属于她的那份。
只是,他也万万没想到一天之中会反转那么多。
夏琳不是夏家人。
那还玩什么?直接玩脱了啊!
他眼下只想保命!
当然不能承认。
“秦音,你说什么呢?
爸爸怎么听不懂呢,我想出去不过是怕你治疗岳父出了什么问题没人帮你兜底。
我是你爸爸,我只是想去医院给你搬点救兵来……”
君哲松编得自己都编不下去了。
“赶紧实话实说,否则……第一句话不老实,我会让人割掉你的一只耳朵。
第二句另一只耳朵,第三句……那就鼻子吧。”
“总归,一个人身上的器官那么多,我又是医生,一个个剖掉也能让你还活在世上,苟延残喘,猪狗不如!”
秦音是真的怒了。
她是真心实意与外公认亲的,也是真正在外公的眼中看到他对自己实打实的宠溺与心疼。
这些年来,她其实不曾多委屈。
可扑进外公怀里时,她没由来地放松,也没由来地能做回自己,鼻尖酸酸的,在外公面前她委屈坏了。
可君家,君哲松这个自己所谓血脉相连的父亲,根本就是个禽兽。
“秦音,我没……”
君哲松下意识反驳。
秦音清透漆黑的眸底寒意彻骨,分明神情平静,可抬手间冷冰冰吐出几个字:
“第一句。”
“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