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却宛如世仇。
皆对对方横眉冷对,心生怨念。
“爸、妈……我们先出去好吗?
棠棠不舒服,棠棠身上好疼好疼,好多虫子要把我咬死了呜呜呜……”
君棠月真的怕了。
在水牢里遭小水蛭吮吸血液,眼睁睁看着它们爬进自己的皮肉里……
比起痛,她更觉得恶心、恐怖!
君棠月的哭声叫醒了两人,万般恩怨都暂且搁置,活下去确实比在这里继续争执更重要。
于是,他们终于搀扶着君棠月走出了水牢。
不过一天一夜的光景,对于君棠月来说却是几乎无止境的折磨。
她是真的怕了。
越是这样,这夏府……她就非得咬掉他们几块肉。
秦音接了师傅穆睿知的电话,以及也到了该给夏国誉复诊的时候,她穿着一身剪裁精密的丝绸旗袍步入夏府。
路过亭台楼阁,下人见了她皆恭恭敬敬叫一声:“秦医生好。”
她即便不是夏府的主人,即便不是夏国誉的亲外孙女。
也依旧受整个夏府上下的恭敬与爱戴。
反观君棠月,偷鸡不成蚀把米,灰溜溜落汤鸡的样子,倒是好看得很。
君家父母女儿三人被灰溜溜带出水牢时,不远处的廊亭内,秦音被夏熠的心腹管事亲自引路往内院走。
隔着几十米两波人“擦肩而过”。
戏剧性不已。
君哲松眼尖,隔着不远处亭台下的绿荫,看见了那张清水出芙蓉,清丽瑰艳的一张脸。
不得不说,秦音出落得越来越端庄、贵气了。
到底是嫁进了墨家,发达了。
“秦音,你站住!”
“见了父母还有妹妹,你还躲着要从一旁小路走掉,我跟你妈就是教你这么忘恩负义没礼貌的吗?”
君哲松有了父亲撑腰,并且这次来见夏老爷子,特地找借口在他面前多站了一会儿。
他用父亲给的香囊在身上熏得久,刻意加重了药量。
怕是没多久,夏家这老不死的就得归西了。
届时,他翻身不就分分钟的事?
他越想越雀跃,在这夏家找茬别人他不行,但是找茬秦音,他不得手拿把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