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袖:“银则?”
小蛇一定,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她。
言袖想了想还是眼巴巴问:“你还好吧?”
“”
银则转过头,令人沉默的数秒寂静之后,他极轻地应:嗯。
嗯?!嗯是什么意思?!
言袖眼巴巴地瞅着他,想了想,故意又看着他去问:那我能再碰一下那个——
蛇蛇转过眼睛来,红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,他甚至微微回了一下蛇身,言袖这回眼尖,于暗昏的室内也看清腔室的位置,甚至稍微收缩了下,青年喉结一滚,噪音又哑了:“你要碰?”
言袖:…
言袖老老实实摇头。
她胆子又不大了,不敢过火。
银则转过脸不再开口。
睫下幽幽的红睛还未消散全部水意,刚才那种情爽的感觉,从没有过的惊涛骇浪,比起小时候被剥开蛇尾的痛、成长过程中厮杀存活的经历,都要更鲜活和令人愕然。
蛇类的喉结滚了滚,锋锐的皙白上下滑动,悄无声息。他垂下眼,狭长的眸尾洒湿淡漠。
又有人在外面喊了喊人,言袖洗好走过去开门,撑着伞到院落里,见到萧甜和明瑞,问:“怎么了?
“还以为你们怎么了呢,外面这么大动静也没听见,没出来看看。”萧甜对她道,“这儿有个凉亭屋棚塌了。你们房子内没有漏雨吧?”
言袖摇摇头:“…没有。”
r蛇蛇的雨算不算。
萧甜看她表情,忽然奇怪问:“你脸怎么这么红啊?”
言袖用手碰碰脸,她自然是知道的,因为从最初到现在她身上的热度就没散下去过,一点高过一点,对方自然不知道这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,作为一个搞到蛇的人,言袖很微少地沉默瞬间,说:“屋里面很热。”
“下雨天你要是不开窗,是会有点闷热。”萧甜不疑有他,挥手道:“那你们早点睡哦——”
她的视线忽然从言袖身上移开,看向后面。
言袖撑着伞跟着回头,就瞧见打开的房门后,青年蛇身拖于地面,半阖着漂亮的瞳看她们。准确的说,他眼神只落于己方的雌性身上,淡淡的,却分毫不移走的姿态,有种奇异的专注感。
————他模样好像变得……糜丽了点。
也就是这么远远看着,那些蛇身慢悠悠垂落,尾节地卷于他身后,朦胧的大雨之中雾气弥漫视线,像看见一位远古而来的真神。
当然。
言袖全是相反的脑补方向。
她一看见他,就想起来被揉搓得糜烂颤抖的花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