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然单挑殴打西城中校的时候,他们是全称围观了。那位平时在西城里几乎没什么对手的中校,在他面前就跟小学生遇到大学生一样无助。
不仅仅是手法压制,连他引以为傲的精神池阶级都被压得彻彻底底,身体素质方面更是不如人家。
刚开始或许还打得有来有往,到后面体力和专注力都不够了,完全就是被摁着打。而且这位新任上校揍起人来那是又帅又暴力,越憎恶的人下手就越狠。
15区里试图阻止的其他军员,全都被另一位陪他来的男人和白犬给放倒了。
徐清然连个眼神都没给过那些喽啰,边提着那位中校的衣领揍,边细数他让人憎恨的罪恶。一条条一桩桩列下来,听得15区其他卫兵们鸦雀无声,无话反驳。
西城的军卫人员中,自然也存在正常人。
只是受到环境影响早已麻木,没注意到他们的领头人间接引导与放纵了多少罪恶。直到徐清然一条条道出他们的罪恶,那一道道冷静平淡的声音,像千斤重的石头一下又一下敲在他们头上。
敲得他们无地自容。
所以现在15区里还活着的卫兵,是已经被徐清然敲打过的乖巧人士。
——最大的领头都嘎了,当然只能服从这位上校的一切指令。
“强抢良男妇女、纵容邪|教杀人取血祸乱孩子。”
高台上的人,忽然清清冷冷开口。
“放任非法偷猎者和人贩子横行,违法向帝国人民收取保护费,纪律混乱。不清剿违法的地下党羽,反而利用身份方便助纣为虐,同流合污。”
细数着西城军卫所犯的罪恶。
他抬眸望向那群如同他们一盘散沙的现状那般,散开到各处的西城卫兵。
问道:“这一桩桩事,哪件无辜?”
徐清然低笑:“如果有的话请拎出来,我给你道歉。”
场上,那肯定是鸦雀无声的。
东城和南城的军卫大概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炸裂的具体细节,看向西城人的眼神都多了一丝嫌恶。
他们只是叛逆和摆烂,但还不至于像西城人那么变态。
总觉得军部那身行装穿在他们身上,都变脏了。
“今天算是我正式任职。”
扔出大礼的徐清然终于从椅子上起身,高高站在那里,垂眸看着底下一众人。
“有些事情,要提前跟你们说清楚。”
他微微歪头,唇角轻扬,眼神冷漠:“我跟以前那些上校不一样。”
“他们斗不过你们,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。”
“不敢跟你们死磕到底,是因为他们畏惧死亡,还有太多的顾忌。”
视线在底下的人群身上轻慢掠过。
()才又慢悠悠接道:“我有能力,也不怕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