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非秩沉着一张脸,就差拍桌子骂人了。
所谓快乐守恒定律,他生气的时候,顾碎洲就好脾气地坐他身边给他捏肩膀。
一点老板的样子都没有。
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呛,顾碎洲就老老实实挨着,跟个可怜虫一样,时不时发表浅薄的意见。
沈非秩冷眼看他:“行了,都闭嘴。”
声音不大,但足够震慑。
“群众对于药物的需求更大,过高的科技与中底层人民无关,现在实在没有那个必要费钱在这上面。”
“下周我们会去七区实地考察调研,希望各位回来看到报告后,别再那么看不清局面。”
七区?
顾碎洲挑了下眉,他已经听说那些转账记录了。
果然,这人做事目的从不单纯。
沈非秩掷地有声,没人敢提出反对。
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直接收拾东西起身:“散会。”
顾碎洲跟了上去:“还得是哥,他们平时欺负我可起劲了!”
“是吗?”沈非秩没个好脸色,“你知道你刚刚的表现想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不谙世事的小学生。”
顾碎洲无所谓耸肩,笑道:“没事,这不是有我沈哥吗?小学生就小学……”
“你想好了再说话。”沈非秩倏地停下脚步,两人身体近在咫尺。
他用指尖轻戳了两下对方胸膛:“我,不喜欢小学生。”
“……”顾碎洲笑容消失,“下周从七区回来,我一定把这事解决完。”
“拭目以待。”沈非秩说,“还有,那个地中海是靠什么进入高层的?脑子呢?给你半个月时间,把他开了。”
顾碎洲垂眸:“半个月,这么赶吗?”
“你做不到吗?”沈非秩反问。
“也不是。”顾碎洲圈住他后腰,“但半个月时间确实太紧了,我做到了有没有奖励?”
混账东西,本质分内的事还要奖励?
沈非秩问:“你想要什么?”
后腰的手慢慢下移,虚搭在他的胯骨上,不轻不重捏了捏。
“要男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