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砚:“比起赵爷会慢点,但这间屋子已经让柳七他们又糊过了窗户,保证江风透不进来,不会太冷的。”
可庄冬卿想问的并不是这个。
随着银针一根根落下,位置和赵爷扎得分毫无差,约莫第□□根针后,感觉到疼痛缓解了不少,庄冬卿没忍住问出口道,“你什么时候学的?”
岑砚专注看着针尖,动作不停,回他道:“出发前。”
“你是早就知道……”
“嗯,还是离京晚了几日,船上最后几天,怕是会难受些,下了船就好了。”
庄冬卿心口酸涩,却又觉得这份情谊滚烫。
眼珠转动,落到岑砚一丝不苟的脸上。
岑砚:“干嘛?”
庄冬卿:“不好学吧?”
岑砚却笑了一下。
庄冬卿:“?”
“等会儿说,马上完了。”
“哦。”
最后一根针落下,庄冬卿感觉那阵阴痛被封在了身体内部,被银针牢牢镇压着。
岑砚也松了口气,这才回答庄冬卿道:“按道理,我是该接一句不好学,好让卿卿感动感动。”
“?”
岑砚:“但在船上,也干不了什么,明天你反应过来倒是坏事。”
岑砚:“还好,不难学,记不住原理,但记得住你针在你身上的位置。”
哦,忘了,岑砚有点过目不忘的来着。
庄冬卿:“……”
庄冬卿不死心,“要是感动了……”
“那画册上不是还有许多……”
庄冬卿踢了岑砚一下。
他就多余问!
瞪着岑砚,对方反而被瞪笑了,反问他,“这下不心虚了?”
唔。
“这是两码事!”
“行。两码。”
庄冬卿继续瞪岑砚。
岑砚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