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,钰灵童只觉得委屈至极:“大哥,你在旁边看我与别人斗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帮忙吗?!我中毒了欸!这毒很厉害的,都把我疼得死去活来了,你还视而不见?是不是我被疼死了,你仍是这般无动于衷?!”
阿墨大概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,歪了歪头,脸上透出一丝疑惑的神色。
“笨呐你!”钰灵童恨铁不成钢,抬手指向那男子,“打他!替我打他!该怎么打不用我教吧?使出你毕生所学,给我把他打趴下!”
阿墨心领神会。
运气,指剑,护在钰灵童身前的十六把剑转眼间变成了无数把,形成剑群,密密麻麻的一片,气势之磅礴,如同海浪般浩浩荡荡,直逼那男子而去。
男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黑压压的剑群,如排山倒海般袭来,他已知躲不过去,立刻操纵灵力结出一道灵盾护体。
剑群击碎灵盾,将他吞噬,伴随着剑鸣声汹涌而过,还原成最初那柄,插地三分。他几乎耗尽灵力,跪地难起,仍被刺得遍体鳞伤。
眼看大势已去,他扔出一颗烟雾弹,愤愤道:“撤!”
丁白克等人不知从哪里打开了密道的机关,搀扶着他从暗门落荒而逃。
“这……这是上演的哪一出戏啊?”钰灵童再次被惊呆了,“他们知道出口?只是一直在同我们演戏?”
于敛知等人同样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。
“难道一开始就是个圈套?”于敛知道。
“故意让阿浊发现他们的踪迹?故意引我们进入湖底?故意中毒?故意杀虫子?故意装作出不去?”钰灵童不明就里,“如此大费周章,他们图什么?”
于敛知也是一头雾水,“为了降低我们的戒备心?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借机夺丹?”
“八爪火螭的内丹?”
“嗯。”
钰灵童愈发糊涂:“火螭内丹与我们有何关系?”
于敛知猜测道:“丁白克曾说过,他们在阿墨身上没有搜出内丹,以为你与阿墨走得近,内丹应该在你手里,所以才想方设法把你引来这里。”
“嗯,有点道理……”钰灵童摩挲着下巴,“不过还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。”
“哪里说不通?”于敛知问。
“我暂时还没想明白。”钰灵童做高深莫测状,“只是觉得不对劲罢了。”
“……”于敛知将目光移向他眉间的伤口,问道:“那个……你不疼了?毒性过去了?”
不提还好,这一提把钰灵童的注意力又重新拉回到疼痛感上面。
“哎呀呀!”他抱头痛呼,“怎么可能会不疼啊?我要被疼死了!都怪你,好端端的,提醒我干嘛?疼啊!好疼啊!谁来一掌把我拍晕算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