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真的将发簪刺入了一些,还不到半个指甲盖的长度,江太傅就疼得险些背过气去。
扎的穴位,当然比寻常皮肉处要疼上许多。
血液溢出,顺着他的侧脸流下。
小厮见状又僵住了身,江太傅也不敢再有所命令。
他半晌缓不过来,胸口剧烈起伏,手指发抖,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真的敢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蕴也紧张得很。
她其实并不敢真的杀死江太傅,若江太傅死了,自己估计也会被这小厮用匕首捅的满身窟窿。
这小厮虽说不怎么会武功,但毕竟是个男子,投机取巧她或许可以,但正面对抗她一定完蛋。
她知道若不是江太傅没穿裤子,又怕暴露身份,早就有一万种方法弄死她了。
场面再度僵住,沉默之下,疼痛似乎刺激了江太傅的理智,忽然间,他居然咯咯笑出声来。
江蕴听他颇为自信地说道:“我方才说错了,你不敢,你到底是不敢下手,我的这个好女儿啊,是多么惜命的一个人,为了苟活不惜为奴,这样一个人,会选择与我同归于尽吗?”
江蕴握发簪的手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。
到底还是有点脑子的。
她被说中了。
发簪在江太傅皮肉中,即便抖动的再轻微,他也能很明确地察觉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