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琛怔怔地看着姜酒,被姜酒粲然的笑意蛊惑了心神,立即想脱口而出一句好。
随后又想起姜酒风寒还未完全痊愈,理智清醒了
些(),你身子还未好全?()_[((),不能喝酒。”
“那你喝。”姜酒笑容不变,“我还没看过你喝酒的样子。”
说着姜酒就扬声唤门外的燕陵澜,门立即被推开了,燕陵澜走进寝殿看到床榻上的一幕,瞳孔微缩,很快又低下了头。
“卑职在。”
“你去拿一坛酒过来,要烈些的。”姜酒吩咐道。
“…是。”燕陵澜抿了抿唇,声音艰涩地应了声,为姜酒取来一坛烈酒后,却迟迟站在原地没有离开。
“嗯?”姜酒疑惑地看向燕陵澜,“还有何事要说?”
燕陵澜目光担忧地看着姜酒,哑声道:“皇上身子尚未痊愈,不能喝这么多酒。”
姜酒闻言笑了笑,“放心罢,是他喝不是朕喝,你先下去。”
燕陵澜沉默了半晌,最终点了点头,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。
挺直着脊背,手上抱着刀站在寝殿门外,神色却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另一旁的侍卫却似乎司空见惯地笑了笑,感慨道:“皇上跟状元郎感情真好,状元郎近来是夜夜留宿皇上寝殿啊。”
燕陵澜沉默着不说话,微敛下眼,从衣襟拿出玄金面具,手指细细摩挲着冰冷的壳子。
那侍卫见新来的燕陵澜不搭理他,也自讨没趣,暗骂了声无趣的哑巴便又转回了头。
寝殿内。
姜酒拔起酒塞子,一股浓郁的酒香瞬时漫上鼻间,姜酒满意地笑了笑。
往自己手指倒了些沾湿手指,便伸到肖琛面前,“你闻闻,是不是很香?”
肖琛目光沉沉地看着姜酒白皙修长的手指粘上了些晶亮的酒液,忽地张嘴含住姜酒的手指吮了吮。
“是很香…”肖琛着迷地微眯起双眼。
姜酒一怔,但也没推开肖琛,眼底满是笑意,“还想喝吗?”
姜酒往自己手心又倒了些,伸到肖琛面前,眼含淡淡水汽看着肖琛。
肖琛胸口疾跳不已,捉住姜酒的手开始吮着上面的酒液。
如同饿了好几天的恶狼一般,一寸一寸地舔舐而过,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皮肉。
顺着姜酒的手心慢慢往手臂移。
姜酒却推开肖琛,将坛子里剩下的酒液都递给肖琛,“这里还有呢…”
肖琛被勾得迷了心魂,姜酒无论说什么想都不想就照做,立即接过姜酒手中的酒坛仰头就喝。
姜酒神色诧异了一瞬,很快便又笑开了,目光直盯着肖琛几乎将那一坛子的烈酒都喝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