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伸出手,想要触碰王身后的血红色披风。
吉尔伽美什俯视着他,像是在看阴沟里肮脏的老鼠:“真是可悲。”
这么说着,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可惜和怜悯:
“这种完全放弃思考的、盲目地追寻所谓‘神明’的做法,宛如将灵魂抛弃、任由其堕落腐败……实在是愚蠢得令人不可置信。”
她的猩红色蛇眼里看不出情绪,语气轻蔑:“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,王并不是神明。”
“我不信任神,我不尊敬神,我不崇拜神——这个世界也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。”
“不!”
老者形容癫狂:
“世界需要祂!神选中了我们,选中了猫头鹰法庭!祂……”
他的喉咙里突然传出古怪的嗬气声,鲜血混合着器官的碎块从嘴角涌出来!
蝙蝠侠连忙冲上前用力钳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张大了嘴巴。
但老者口腔中的血肉仍在不断外泄,他的眼珠逐渐翻白,气息也越来越微弱,可一双眼睛却亮得诡异:“是……神国,我看见了,神国为我打开了大门……”
他死去了。
麻婆仔细观察了这具尸体,面无异色:“像是不可逆的诅咒,或者是其他的什么,总之他必死无疑。看来有人不希望他透露出更多的东西。”
又是一块巨大的石板轰然坠落,正好砸在蝙蝠侠的脚边。
“b!”红罗宾呼唤:“这里快要塌了!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!”
耳麦线路传来便士一的声音:“蝙蝠飞机已就位,将在半分钟内抵达空洞正上方,救生梯已经放下,请尽快离开原地!”
提姆又看向吉尔伽美什:“这位……”
但刚刚还站在一旁的金色王者已经不见踪影。
蝙蝠侠抬起头:“言峰绮礼也消失了。”
“啧,”伏见猿比古收剑入鞘:“不用管那两个藏头露尾的家伙。再不离开,这座庞大洞穴可就真的要把我们活埋了。”
此时蝙蝠飞机已经抵达众人的头顶,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咆哮。
蝙蝠侠最后看了一眼面前逐渐坍塌的建筑,一手抓住垂下来的救生梯,扭头看向四名击剑机动队成员:“跟上来!”
五条悟一把揽过伏见猿比古的腰部,将她横抱住闪现至高空中。南熙则和超人对视一眼,双脚离地漂浮起来。
“天啊……”
随着蝙蝠飞机远离现场、悬停在半空中,众人才看清下方街区发生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