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敞开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,他清楚地听见锁芯咔嗒一声上锁的声音。
外头,响起一道慌乱脚步声。
江清宴站起来,回头看着那道禁闭地木,缓步上前拽了拽门,果然,上锁了。
江枕还是听了她的话。
江清宴侧眼望着手边燃烧的蜡烛,他抿唇,伸手将蜡烛端了起来。
眼前的木门,被人从外面哗的一声泼上了什么东西,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,江清宴眼神一暗,是油。
轰地一声,外头豁然亮起一阵火光,焰火如天上烈阳般的在被浇满了油的木门上疯狂燃烧,红色的火光透过门缝照射到他身上。
江清宴毫不犹豫的走回窗子前,一脚踹向窗子,然而,往常开着的窗子此刻却被钉的死死的。
外头,又是哗的一声响起。
江枕还在不停地往上浇油。
烟雾,已经开始顺着门缝往屋内钻。
江清宴又狠劲踹了几脚窗子,手上端着的油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,刷的一下撒下来溅落在他手上,烫得江清宴甩手扔了蜡烛。
这屋内瞬间变成了火炉,闷得江清宴有些喘不过气,他向后闪了几步,猛地跃起再次踹向窗子,然后喘着粗气落到地上,抬头一看,被封死的窗子依旧纹丝不动的紧闭着。
这样下去,不是个事。
祠堂外一圈燃起熊熊烈火,惊得外头守夜的小厮大叫:“走水啦,走水啦!祠堂走水啦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