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枕冷哼一声,转身就要走。
“二爷,二爷!”赵妈妈连忙上前拉住他:“二爷莫要生气,老夫人今日寻你来,是真心疼你,何苦要两两相逼呢?”
江枕猛地甩开胳膊:“无事不登三宝殿!”
赵妈妈笑道:“您瞧,若不是老夫人请了先生去瞧您,您到现在也说不出这样诗书气息的话,还是有用的。”
赵妈妈又笑:“老夫人是您的曾祖母,又如何能舍得害你?枕二爷,您且消消气吧!”
江老夫人紧张地看着江枕决绝的背影,试探着叫了声:“枕儿?”
生气是真的,大倒苦水也是真的,只是眼下性命攸关,她还指望着江枕去和宋清阮说说好话呢!
只见江枕缓缓转身,漠然地看着她:“到底要如何?”
被江老夫人一关,江枕的性子似是大变,再也不对着江老夫人撒着娇说埋怨的话,变着法子从江老夫人身上讨来想要的东西。
看似是成熟了许多,其实不然,只不过是他知晓,眼下没有能惯着他嘻嘻哈哈的人了,全都是讨厌的人,对待讨厌的人,江枕恨不得漠视她的性命。
江枕满眼厌恶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江老夫眼底多了几分不满,垂眼忍耐着,朝着赵妈妈轻咳两声。
这是拉不下脸来同江枕说好话。
赵妈妈上前,认命地当起说客:“二爷,老夫人也是真真瞧着您这些时日来吃了不少苦,她关你的那些日子里,老夫人心中也不好受,整日整日的睡不着觉,一连这么多天下来,憋得心窝难受得紧,适才叫了府医来瞧,说是老夫人这病原先都快好了,可因着那日您那一脚,加上老夫人心里头难受,变得越发厉害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病,得找太医来瞧才是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