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于有外人在,她强忍,扭过头去,吸了吸鼻子,用手扇了扇,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溢出眼眶。
陈澄绕到后面拍了秦观棠的肩膀,他跟那端的人说完话,挂了电话。
跟陈澄递个眼神,看向还有几步远的陆怀夕,走近,问:“你去南江做什么?”
“我,我的钱再也要不回来了。”
撇撇嘴,她终是没忍住,那眼泪刷刷往下掉。
陈澄和汪白露看到这一情形,皆是一愣,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了。
秦观棠抬手为她拭泪,什么都没再问。
陆怀夕低着头,却在下一秒蹲下身,抱住自己小声抽噎。她本就在生病,这一哭,更加难,头都开始发晕。
秦观棠一下手足无措,转而对陈澄道:“你们先进去吧。”
他俯身将陆怀夕拉起抱在怀里的时候,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被人呵护。
“秦观棠,我同学被……割喉。”
陆怀夕哭够了,扬起脸,红着眼睛,用了很大的力气说出这句话。
秦观棠很是震惊,但他没有太大的举动,依旧是拥着他,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晚上的饭局,因为她的原因,临时取消。
秦观棠带她走后,包间几名富家公子哥都对陆怀夕有了更新的认识。
“万年的铁树开了花,千年的枯枝又发芽。”
“你们猜,这老秦突然转变是什么原因?”
“家里的压力。”
“不应该。以老秦的性子,就算生个孩子,也不会对这个姑娘有丝毫的关心。你看现在,为了那个陆小姐,还不是扔下我们一棒子兄弟。”
“可能他真的如魏程所说,铁树开花。要知道,这陆小姐和那位唐小姐相比,也不差。”
“陆小姐哪儿的人?”
“不知道,反正不是兰城人。”
“看起来年纪很小,别不是老秦在外面拐的吧?”
“二十一,好像是刚大学毕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