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夕看着不断震动的号码,无奈地叹气。
到下一站,她下车转了去医院的公交。
上车后,主动跟秦观棠打回去。
结果那头响了好大一会儿,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:“秦总不在。”
“……”
不等陆怀夕说话,电话已经挂断。
跟他结婚,她无法干预他的私生活,现在他的手机是在女人手里,她倒是松懈不少。
赶去医院,病房围了不少医生。
陆母看到女儿奔来,双眼含泪地扑过去,“夕夕,你爸……”
她压制着悲伤,不敢大声。
陆怀夕心里一沉,喉头发涩。
她握着母亲的手,一步步朝父亲的病床走近。
医生们正在小声说着什么,在她们走近时,相继转身往外走。
其中一名资历较深的老医生看到陆怀夕和她母亲,示意:“你跟我出来一下。”
陆怀夕没来得及看向病**的父亲,便跟着老医生到了外面的走廊。
“你父亲现在的症状挺危险的,我们医院暂时没有合适的肾源,建议先做动静脉造漏术。”
“这是什么?我爸不是胃癌吗?”
“胃癌?”
老医生稍作迟疑,瞬间明白怎么回事。
他抬手推了鼻梁上的眼镜,一脸的慈祥,“可能你还不知道,你父亲患的是尿毒症,已经到中后期。”
“!”
陆怀夕听闻这个消息,犹如晴天霹雳,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踉跄。
她母亲为什么要欺骗她说,只是胃癌呢?
反过神,她看着老医生,口中呢喃:“怎么会……那我的肾呢,我可以给我爸捐,我的肾……”
“你不行。”
“我行。”
老医生拒绝要走,陆怀夕执意,追到办公室。
“其实我们是不建议子女来换肾,这毕竟对你们以后的生育会有影响。”
“只要我爸好,我可以不生。”
“你结婚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