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用你,你倒将本王也谋算了进去。”
谢枕溪眯起眼儿看着?他冷笑?,这人说的倒与自己之前猜测得一致。
只还有一件事。
“那几日绝不销毁香囊,也是你授意给他们的?”
那人点点头又摇摇头,苦着?脸道,“小人确实这么吩咐了……只是,只是这命令却不是我的主意……”
谢枕溪明白了他的意思,长指流连那只木头小狗身上,似乎是回想着?什么,半晌方道,
“是谁?”
“是,是大衍的……”那人反复擦着?额角的汗,觑着?谢枕溪的脸色,
“是大衍的太?子殿下找到了我……”
“我,我也是无奈……若不如?此做,只怕要?被扔进天牢。”
……
暹罗官员开始磕头,烛火猛然跳动了数下。
“太?子?原来是太?子啊。”
谢枕溪眯眼笑?起来,屈指轻敲桌案,眼神间却浸染上了几分格外冷冽的神情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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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笨蛋,你再不动,这树梅花许是要?把?你埋了。”
“冷不冷?”
白起州无奈地看着?眼前的小美?人,梅花的纤巧花瓣足足落了他一身。
莫说头发?丝上,就连肩膀和脖颈里?也都是胭脂色的花瓣。
凑近了,便有甜丝丝的幽香散发?出来。
“唔……我不冷的呀。”
小殿下刚刚软着?声音说完,就哆嗦了一下,“阿嚏”一声,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白起州眼睁睁看着?这小东西?漂亮的眼儿里?抑制不住地蓄了泪。
在月色下看起来呆呆的,还有点儿可?怜兮兮。
白起州简直是没了脾气。
这个小东西?今晚显然是被那屋子里?的画儿影响到了,这会儿格外的难哄。
说难哄也不恰当,因为小殿下今晚一直乖巧又懵懂地躲在枝叶伸展开来的梅树下。
就像只有心事的蔫哒哒小猫崽儿一样,偶尔抬头看看月亮和梅花,按个小小的爪印。
眉眼桀骜俊逸的少年看着?这个小东西?,无奈又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