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阳惊恐地说:“你疯了,陈珲,你根本不明白这有多危险,你虽然是一个贝塔,但是被基因操控的阿尔法是不会顾忌这么多的。他随时会把你…”
陈珲心也跟着悬起来:“会怎么样?”
杜阳:“你真的一点常识都没有,我直接和你说吧,阿尔法的易感期和欧米伽的发情期相辅相成的,当阿尔法的易感期来到的时候,只想和你做,他信息素会间接引导欧米伽发情,两人在这段时间几乎只能在床上,甚至疯狂到阿尔法失去理智只能像野兽一般交姌。”
“我是贝塔。”
“没有理智你懂什么意思吗?他不会管你是不是欧米伽还是贝塔的。”
杜阳觉得陈珲疯了,他竟然这么赤裸裸的直接和易感期的阿尔法待在一起。
陈珲皱眉,他的心跳随着杜阳的话砰砰砰的狂跳,可是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来看,陈珲觉得陈碣棋还有的救。
“可他的确没有做出任何过火的事情。”
除了捆绑,嘴炮,要粘着他,还有那天早上小小的发疯。
陈珲虽然没有说过,但他和父母一样,对陈碣棋有深厚的滤镜。陈碣棋是他们贝塔世家的唯一一个阿尔法,这种概率低到难以置信,他成绩优异,长相帅气,年年拿奖学金,除了最近这段日子的确有点折腾人,他一直都很让人省心的…
杜阳不可置信地说“什么都没对你做?”
“没有,我是他哥,他们对我做什么。”
“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——”杜阳思考中,电话忽然被中断。
“哥在和谁说话?”陈碣棋走进厨房。
陈珲把手机塞进口袋,若无其事地说:“没有。”
陈碣棋走过来,熟练地把人拉过来,贴着陈珲,把他的手机从口袋拿出来,“哥不要和其他人说话。”
陈珲:“手机——”
“我保管。”
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“哥都答应陪我度过易感期了,都让我进尺那么多回,也不差这点。”陈碣棋看着他说。
易感期的阿尔法精力旺盛,陈珲没事可干,就坐在沙发看电视。陈碣棋抱着他,像一个巨大的人形玩偶,还是黏人的,超帅的那种。
陈碣棋刚开始还看电视,等陈珲睡了之后,他便看着怀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