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把血迹冲干净,男人已经被白静思安置了在沙发上,并且知道了对方的身份。
这人叫霍征,是个军人,正在执行秘密任务。
白珍珠注意到他虎口有一层茧子,心里的警惕顿时消了一大半。
她赶紧倒了一杯温开水:
“同志,你先喝点水。”
白静思眉头紧锁:
“同志,你看起来伤的不轻,最好还是去医院,我们家刚搬来,家里连纱布都没有,也没有药。”
霍征喝了水,摇头:
“不能去医院,那些人知道我受伤,肯定会去医院搜查。”
他被抓到没关系,就怕影响整个行动。
至于怎么伤的,那些人是谁,涉及保密他就没有说,白珍珠他们也不会问。
现在的人对军人有一种狂热的崇拜,对他们的身份心存敬畏。
这人剃着十分精神的圆寸,五官深邃,一双眼睛黑沉如墨。
他的衬衣缠了伤口,上身只剩一件白色的背心,下身是一条牛仔裤,包裹着一双大长腿。
他以为白静思是担心惹麻烦,解释道:
“你们放心,我十分小心,身后没有尾巴。但是他们知道我受伤了,肯定会去医院找。”
说着他咬牙坐好,从另一边的裤兜里掏出来一个皮夹子递给了白静思:
“我可能要在这里打扰几天,这是伙食费,还要麻烦你们明天去帮我买一些药品。”
伤势他心里有数,没有伤到筋脉和骨头,只是皮肉伤,只要止住血养几天就差不多了。
白静思没有接钱包,转头看向白珍珠。
这里毕竟是白珍珠的家,他做不了主。
白珍珠笑着道:
“霍同志,你把钱收起来,我们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担心你的伤势。”
“既然你有打算,那你就安心住在这里。你放心,这市场到了白天人很多,你在这楼上养伤绝对没人知道。”
她看了看霍征的腿。
那件缠伤口的衬衣已经完全被血水打湿了,显然止血效果不是很好。
可是这会儿外面的药店早关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