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最严重的问题不是蜃祁,而是积雪。
外面零下二十多度,积雪厚度达到一米多。
这种环境下,在没有足够多且好的御寒设备,徒步行走三十公里?
没睡醒呢?
服务区到停放快递货车的位置,仅仅一里多的路程,他们都不一定能顺利地清出一条通道过去,还痴心妄想的说前往市区?
怕不是失心疯了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其余人懒得搭理白季董,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夜晚的住宿问题。
“玛德。”
“一群煞笔!”
“活该被人压榨!”
遭到众人无视,白季董气急败坏的朝地上吐口浓痰,骂骂咧咧地回早餐店商铺收拾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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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找来两块稍大的塑料板绑在脚底,带着两个有相同意向的员工,毫不犹豫往外走。
因热水一事,他们被大家针对,生活很艰难。
不如早点离开,或许能找到活路。
“哎。”
角落处。
一行中年人蹲在火盆前避寒。
快餐店掌勺的大叔抽着烟,眉头紧锁地吐出白雾。
他跟白季董的关系,说不上好,也说不上坏,属于下班喝点酒,吹吹牛的交情。
兴趣颇为相投。
可灾难下,他没敢在白季董落寞时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,此时又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小陈,你脑瓜比较灵活,给大伙说说接下来该咋办。”
“我觉得。。。。。。”
陈博摸着下巴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