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墨站在一旁,说道:“世子,您这么做,陛下能同意么?毕竟那是陛下的私房钱,说减就减。。。别到时候陛下和您生气啊。”、
“生气又如何?拿我的钱充大方,收买人心,就好像我对属下很抠门一样。其余你不用管了,以后报社的新闻先送我过目再发。钱的事,让她找户部要去!我还就不信了,我还治不了她!”
林臻大男子主义的毛病又犯了。
他觉得,慕容嫣想做的任何事情,尤其是设计朝政方面的事情都应该找他商量一下,而不是直接拿他的钱去做事情。
这不合规矩,更不合夫妻相处之道。
就好比男人在外面赚钱,妻子在家躺着。
没毛病,这很合理。但你若是用丈夫的钱炒股,玩投资,是不是应该和丈夫商量一下?
看着钱多,说花就花,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出去赚钱去。
浣碧默默捡起地上的披风,听见林臻的声音陡然冷下来:“一会儿派人进宫告诉她,以后别再送什么骆驼奶了,承煜二十个奶娘喂着,不劳她费心。”
陈墨躬身应是,刚要退下,却见林臻忽然起身,披风在身后扬起猎猎风声。
“走,去马厩。”他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,浣碧连忙提着裙摆跟上,经过陈墨身边时,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。
就见陈墨友好地笑了笑,转身离开王府。
通往马厩的鹅卵石小径上落满柳絮,林臻走得飞快,浣碧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。
“世子当心!”浣碧忽然惊呼,只见前方马厩方向,一头骆驼疯了似的冲出来,驼峰上的毛毡鞍具歪在一边,蹄子扬起的尘土迷了眼。
林臻下意识回身,长臂一伸将浣碧横着抱起,脚尖点地跃到路边的海棠树下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,浣碧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旱烟和雪松香的气息。
林臻将浣碧放下,上下打量,见她没有受伤这才对马厩方向喊道:“废物!连头骆驼都看不住!”
他望着那骆驼冲向后花园,气得一脚踢在身边的石凳上。
几个小厮扛着套马索气喘吁吁地追出来,为首的小厮脸色煞白:“世子饶命!是来福。。。。。。来福大爷突然冲出来咬死了一只母驼,剩下的都惊了!”
“来福?”林臻皱眉,火气消了大半。
来福平时连鹿肉都不吃,怎么会突然吃骆驼?难道是凶性未改?
不应该啊。。。来福从来不惹祸的。
他问道:“来福怎么会突然闯过来?其余骆驼呢?”
“回世子,其余骆驼都拴住了,就跑出来这一只。”
“赶紧追上去,别惊了孩子。”
“是!”
小厮们飞也似的跑开,其中有个愣货把鞋跑丢了都不敢回头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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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臻拉着浣碧,跟着小厮往马厩走,远远就看见围墙下躺着只被咬断脖颈的骆驼,鲜血染红了满地柳絮,而那来福正叼着骆驼腿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,吃得很是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