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另外六个女知青,想要获得一些力量。然而也没让她失望,女知青们都同意了,说定了明天一早就起来,非得去县里看看不可,而后她们便回去休息了,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再汇合……
“言哥,明天我也跟你一起去,你起的早,记得叫我。”李奎勇脱了鞋,盘坐在温暖的火炕上,掏出了烟来分。
余明接过李奎勇递过来的烟,紧跟着附和:“我也去,言哥。来的时候也没让咱们在县里逛逛,一觉睡醒直接给送走了,我也想看看这边的县城什么样。”
他们一路就没怎么休息,除了赶路就是赶路,在县里算是停了一天,县知青办举行了欢迎活动,敲锣打鼓扭秧歌,然而到地方的时候都是下午了,县里又是一通讲话,第二天一早就被分送到了公社,确实是没时间自由活动,也不让自由活动。
王言含笑点头:“可以,估计天不亮就得起来,今天晚上没事儿早点儿睡。”
“能有什么事儿啊。”李奎勇唉声叹气,“我现在就想回家了,虽说在京城也不怎么样,可总比这边好啊。”
他来回的弄着头发,“你看看,言哥,我这出去逛了一圈,满脑袋的沙子。”
“要不人家怎么戴头巾呢?就是防沙的。”余明笑了起来,“明儿我也弄一个戴上,洗不了头,咱们就好好防一防。我一想到之后要走十里的山路去挑水,我这腿肚子就打哆嗦。”
“不行咱们就打口井,也是给这边的乡亲们做好事了,言哥,你说呢?”李奎勇说的很大气。
王言瞥了他一眼:“打井是那么好打的?得掌握了水脉才成,这是地理专家的活,你说这样的专家能跑过来给咱打井吗?另外咱们这个白店村的位置相对高,打井的成本也高不少,不是小钱。”
不过李奎勇话说的不对,但意思没毛病,那就是不差钱。
临走之前在京城溜达了一圈,拜会了许多老炮,充分进行了友好交流,互相表达了意见,成果还是不错的,要不他的相机还有许多镜头是怎么来的,别说一口井,十口都打的起。
但钱不是那么花的……
“先安稳的呆着,县里的、市里的,其他各个公社的情况,咱们都了解了解。打井的事儿咱们做不了主,得是刘队长,得是社里的张书记,人家才是拍板的。再说你也不想想,现在是冬天,那土你打的动吗?”
王言摆了摆手,不再搭理李奎勇,继续在那打磨木板,修饰着各种的榫卯结构的链接结构。
先前老刘给他一盒小钉子,都修补门窗了。不过他做家具的话,本也不需要用钉子固定。他的木匠手艺或许不足够顶尖,但他对各种结构的理解,却绝对是大师级的。毕竟经过了许多年,他的数学、物理,甚至是材料学,水平都是极高的。
数学让他把握精度,物理的结构力学让他把握结构的优越,能够更加牢固,承担更多的重量,材料学就有点儿大炮打蚊子了,毕竟这就是普通的榆木,发挥不出来。木匠本身的对于木料的直觉,就已经足够用了。
王言在这里是真的没事儿,所以除了晚上吃了饭,一直在做炕桌,临睡觉前,临睡前便将桌子做完了。
不仅仅是做完了,他一样在桌子腿的位置进行了雕刻,还做了一些花里胡哨的设计,一方小小的炕桌也就变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了,给人一看就不便宜的感觉。
当晚便涂了油,放在屋里阴干,明天就能用了。
忙活完了,王言也借着烛火在桌上写了信,弄着信封装好,写了地址。如此一番过后,这才睡了过去。
翌日一早,他便早早起来,叫醒了知青们,大家一起烧火做饭,早早的吃了一口。甚至还多做了一些干粮,都放在自己的挎包中。烧了一大锅的开水,倒进了自己的水壶里。
等到他们这边忙活完,那边老刘也带着几个汉子过来了,都挑着担子,担着筐,显然是要进行一些大采购的。
女知青们张望着,果然没见驴车。
“言哥,要不咱们挑着水桶下去吧?回来的时候正好挑点儿水,这才不到两天,水都下去大半缸了。”李奎勇提出了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。
水桶扁担都是有的,扁担就是很有张力的木头,左右两端开孔,固定了铁钩子。水桶就是铁皮桶,一脚下去就变形。但是胜在轻便,只要不漏水就是一个合格的桶。修补也简单,溶了铁水,哪里漏了浇哪里。上点儿手艺的,则是重新焊接一下。
女知青们也跟着弄了两个扁担四只水桶,将近二十人的队伍,浩浩荡荡的下了山往县城而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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