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时拿出笔和纸开始画:“很多事情说半天不如一张简图来得清楚。”
涂厂长看完,恍然大悟:“哦。”
程时点头:“嗯。”
涂厂长把本子抢了过去,撕下了那一页,又还给程时。
程时:“最讨厌,你们这种没有边界感的人了。”
晚上程时拒绝跟他们吃饭,跟章启航在楼下吃了碗面就上去睡觉。
可是郑拥军的夺命连环call已经来了:“明天过来吗?”
程时含糊地说:“我还没买票。”
郑拥军:“我给你定明天最早一班飞机。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程时:“喂,你不要替我决定啊。总得让我有机会去逛一逛喜洲的洗浴中心。”
郑拥军:“逛什么洗浴中心,你过来,我带你玩更刺激的。我给你定头等舱。”
然后挂了。
程时只能早早睡了,然后一早就坐飞机去晋城。
虽然有人接送,他还是很不高兴。
这就是起床气。
章启航有些好笑:“啧啧啧。人前老谋深算的,好像个大人物。其实起床早点都要生气。”
程时:“我跟你们这些当兵的不同。你们早起惯了,我这种自由职业者,干嘛非要那么为难自己。”
他嘀咕着,眼睛忽然盯着最后一个进头等舱的男人,嘴角微微扬起,眼睛发亮:我草,陆文渊。
你小子,竟然在这里。
真是巧了。
陆文渊,1967年出生,鲁省人,身高183,体重80公斤,会中俄德法日英六国语言。
天生对酒精免疫,两斤白酒灌下去,还能神志清晰地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