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扬说道:“那就说说看。”
“楚家在洗钱,帮地方上的权贵洗钱,我们十几个人都是他的下线,只要替他们家拉来业务就有提成……”
徐景行的话信息量太大了,张扬想什么就来什么,他最近正在搜集楚家的犯罪证据呢。
“说具体一点!”张扬强调一句。
徐景行摇了摇头说:“具体不了,业务上的事,大家不分享,楚天元跟每一个人都是单线联系。”
“难道就没有偶尔说漏嘴的时候吗?”张扬提醒一句。
徐景行想了想说:“倒是也有,就是不知道真假。”
张扬问:“比如呢?”
徐景行说道:“比如有一次大家出去玩,田砚书说:‘大家随便玩,今天我请客!’我问田砚书:‘你发财了?’田砚书说:‘可不是,老子拉来八十亿的买卖。’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吹牛。结果那天大家一共花了十几万,真的是田砚书买的单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徐景行想了想说:“好像是三年前吧。”
时间和钱数都对上了,越来越靠谱了。张扬想,天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,这个田砚书拉来的这笔钱,一定就是三年前秦关丢失的那笔钱。
“还能想起别的吗?”张扬接着问道。
徐景行又说了几件捕风捉影的事,但是张扬看得出来,徐景行是在敷衍“凑业绩”。
“在你们这些人当中,谁跟汪瀚铭走得近?”
徐景行一懵,问道:“谁是汪瀚铭?”
我靠!你特么刚绑架了汪瀚铭,居然不知道谁是汪瀚铭?
但是张扬没有这么问,而是说:“就是这次被你绑走的人犯。”
“嗨!”徐景行恍然大悟道,“看这事儿办得,我真的忘了。不过,你一提到这个名字,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。”
“谁?”
“孟川。孟川有几次提起过这个人,但是这个人好像是某省的公安厅厅长,并不在国安部啊!”